季响很喜欢她,追了很久。
她拿起请柬看了眼,随意扔到地上,咯咯笑。
“就这种货色啊,我要是男人我也看不上。”
现场又是一众哄笑后,季响把酒放在桌上,问:
“打个赌,来不来?”
“又赌?那我们赢了,你跟许笙笙分手。”
季响声音瞬间冷下来。
“谁准你用笙笙做赌注的。”
我在电话那头,听到他轻而易举把赌局设为,我会不会为了他逃婚。
许笙笙不能用来做赌注。
而我,被他用来做局,赌了上百场。
场上几乎人人都参与了。
“靠!赌这么大,逃婚这种事怎么可能啊,来来来算我一个。”
“就是啊,余念虽然是个舔狗,但我不信她这么没下限!”
我握着电话的手在颤。
按了好多下,没按掉挂断。
一滴泪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下巴砸下来,触到免提键。
我慌乱按了关机。
我目光呆滞得看着面前,忽而笑了出来。
荒谬,可悲。
这就是我和季响的感情。
谁都知道我喜欢他。
可谁都不知道我和季响曾在一起很久。
出国留学前,季响让我等他三年,等他功成名就,一定回来娶我。
可后来再见到他,他身边围着很多女人。
他真的功成名就了,我问他还记不记得对我说过什么。
他的眼神令我很陌生:
“年轻的时候谁没做过傻事,你是来以此要挟我的吗?”
后来,我怎样靠近,也无法缩短和他的距离。
我放弃了。
可为什么呢,明明我已经要结婚,已经心甘情愿认输了。
他就不能放过我吗?
“余念,你真够蠢的。”
“我要是跟你结婚的男的,进去就给你一巴掌,你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便宜吗?”
季响逮着我劈头盖脸地骂。
可我觉得厌烦极了。
甩开他的手。
“是吗,那你看看吧。”
走出不远,季响的声音很不耐烦: